发布时间:2024-03-11 编辑:小编
君逾墨却是上前,一把攥着她的手,将她往怀里带,被迫将她拉起些许,让她能够看着他。
“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为何连嫣鱼的毒都可以自行解了?”君逾墨攥着她的手,替她把脉,脉象很平稳,除却尸毒入体,不过也已经开始消散。
云楚越歪着头,无奈的很:“我怎么知道。”
男人一副凶狠的样子,好像她做了什么似的,云楚越猛地一下把手抽了回来。
力道比之前大了不少,这让她很惊讶!
君逾墨压根不信,他那么盯着面前的女人,四目相对,像是要将她看穿了一样。
“你别那样盯着我,怪渗人的。”
一个女人,能从寒冰池里面出来,却完好无损,又被嫣鱼所咬,没有任何影响。
她的血,与常人有异!
君逾墨对身侧的人道:“按住她,取一些血下来。”
“!”
云楚越一怔,立马慌了神:“我没同意。”
“你住在这里,本座不该收点好处吗?”男人低声道,却是快步上前,与云楚越打了片刻,他伺机点了她的穴道。
女人面色一沉,咬牙切齿,眼看着手臂上那道深极了的刀口,这人下手还真狠,割得那么深,云楚越欲哭无泪,在这个世道,果真是强者为王。
弱者任由旁人欺凌,她不能继续再这样下去,不然的话,很可能被拆地连根骨头都不剩。
一碗血,男人取了她整整一碗血。
云楚越脸色煞白,她本就余毒未清,身体没有大好,而今失血过多,脚下不稳,在君逾墨解了穴道之后便晕了过去。
男人下意识往怀里一搂,抱起她:“真是个麻烦。”
“主上,需要请大夫吗?”
飞鸢问了一句,自知多言,便退了下去。
君逾墨搂紧怀里的人,她的命倒是经得起折腾。
“宣御医。”
“是。”
可终究不过是凡胎,没准小命难保,死了,未免太可惜。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已经很久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有耐心过了。
……
云楚越烧了一夜,迷迷糊糊的醒来。
幽怨地瞪了君逾墨一眼。
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对那一碗血一直耿耿于怀。
以至于再没有给过好脸色君逾墨瞧,她是人,不是牲口,随随便便这般取血,那是对她极其不尊重的行为。
翌日,君逾墨自宫中回来,便瞧见她呆滞的一张脸,端着盘子从池子旁边过来,见到他也是颔首躲在一侧,再没了之前那般灵气。
她不言语。
“怎么,难不成还生本座的气?”男人浅声道,往前面一步。
云楚越后退一步:“不敢。”
“本座看你倒是敢的很,这脸色是给我看的?”君逾墨越发不舒服,他咬牙,这女人脾气犟的跟头驴似的。
之前委曲求全,笑得虚伪,也不过是为了一线生机。
而今,闹这么大的脾气,她就不怕死吗?
“我天生面瘫,督公若是觉得心下不爽,不如让我去厨房烧火,不见着便不会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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