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旭白一愣,拉过她的手,警告地看着她:“烟!”
暖烟突然红了眼睛,小声说:“哥哥,对不起,不是我给你和妹妹惹了麻烦,我不是故意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再也找不到你了。”
沉默了一会儿,她可怜巴巴地说:“可是除了你,没人愿意帮我了。”
看到她这样,裴旭白心里软了:“别想了。”
温暖的烟雾在那一夜送来了动态:“谢谢你的关心。”
这幅画是一个男人的背部。
温烟从不吝啬在网上秀裴秀白,粉丝们也自然知道这个人就是裴秀白。
第二天,这张照片登上了娱乐头条:“红花示爱,疑婚期近。”
下面有很多评论。
“多么般配啊。”
“贝聿铭整晚都在照顾她,真是太体贴了。”
“前段时间,我去选了一枚戒指,是要结婚吗?”
沈安宁翻看一篇评论,心里就像一根带刺的藤蔓纠缠在一起一般,却有些无法呼吸。
直到前台叫她:“盛安宁,去主任办公室。”
盛安宁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的情绪,向办公室走去。
还有几位电视台的金牌记者。
台长拿着保温杯看着他们:“有一个慈善基金项目,需要去贫困县基丹跟随采访,谁愿意去?”
他们面面相觑,但没有人上前。
盛安宁想了想,走上前:“我去。”
台头笑着称赞道:“长江后浪推前浪。”
他看着人群说:“我只是忘了说,这个基金的出资人是京集团。”
每个人的脸都突然变了。
如果靖家赞助,那不仅是一件苦差事,也是一件好事!
生安宁却不放在心上。
当我从办公室回到家,我就收拾行李准备出差。
凌玉诺第一次找到家,靠在门上瞥了她一眼:“听说你主动去基丹县,你是财经记者,为什么接这个项目?”
盛安宁平静地说:“这是为了工作。”
凌玉诺眼睛一定,扬起眉毛问道:“真的不是因为裴旭白了吗?”
盛安宁动作一顿:“我说我们需要彼此冷静一下。”
凌玉诺一愣地对她的意思作出反应,欣慰的同时也对白沛充满了蔑视。
“我猜他根本没注意到你说的话,否则他也不会说什么要和你分手的话。”
这是一颗戳在盛安心中的刺,连一点遮盖也没有,心里隐隐作痛。
两天后。
贝聿铭主席的办公室。
裴绪白正在工作,一个男人坐在他对面,语气打闹:“我真佩服你,现在你和你未婚妻的妹妹八卦满天飞,你居然坐着不动。”
裴旭白头也不抬:“余宁对烟有偏见,如果我去解释,她只会越来越气。”
男人“哈哈”一笑,有些无语:“盛安宁是真的爱你啊,换了我,和你分手早了。”
裴旭白想了一会儿,心底升起一股愧疚。
下午,他带着花开车去了电视台。
但给盛安宁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