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晟,我要见锐锐,求求你让我见见锐锐!”幸亏扔得不远,只是把她扔出去主楼而已,林清浅又跑回来,对着主楼大声地求傅禹晟。
男人森冷冰寒的脸,忽然出现在猛然被打开的门内,“想见锐锐?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有多少?”
“你想让我怎么做?”林清浅何其聪明,一听这话,就知道他话里有话。
傅禹晟下巴院子里一抬,“去那跪着,跪到什么时候,我觉得你的诚意够了,再让你见锐锐。”
“傅总,希望你大丈夫一言九鼎,说话算话。”林清浅一句废话没多说,转身,面朝主楼,在院子里跪下了。
天边雷鸣声不断,雨势有越来越大的趋势,但林清浅什么都没理,就这么直直地跪着。
傅禹晟冷冷地关上门,再不看她一眼。
“老傅,你这想是干什么?我刚刚查了,今晚可是有暴雨外加雷电,你让她在院子里跪着,很容易出事的。”何致远将自己正在的天气预报的画面,怼到傅禹晟面前,说道。
傅禹晟却是连看都没看一眼,迈步从他身边越过,往楼上而去,“你不是说是来看锐锐的?”
“我当然是来看锐锐的,可是你今晚的行为,总让我觉得,怪怪的,老傅,你到底想干什么?咱远的不说,就拿锐锐来说,若是有一天,锐锐知道林清浅就是他的妈妈,而你却让他的妈妈,在雨夜里,跪在院子里,你说锐锐会怎么想?”
何致远总觉得今晚的傅禹晟好像哪里有点儿不对劲儿。
虽说傅禹晟杀伐果断的雷霆手段,让他在商界里素来让对手闻风丧胆,但他手段狠是狠了点儿,却从来不会像个囿于后宅之地心胸狭隘的女人一般尖酸刻薄。
所以,他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原因。
只是,不管他怎么说,傅禹晟一直都不肯接他这个话题,“聒噪!锐锐受伤了,医生交待了要静养,你若是再这么吵,我就得重新考虑一下,是否让你见锐锐了。”
走在前面的男人,忽然顿下脚步,扭过头来,冷冰冰地对他说道。
嗯,这话虽然不是以警告的语气说出来的,但警告的意思却是十分明显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何致远立刻秒变成识时务的俊杰,不敢再多说了一个字。
等到傅禹晟带着何致远进了锐锐的房间,从厨房里跑出来一个保姆,一路急轰轰地冲进魏晓晓的房间,“太太,上次那个叫林清浅的来了,先生让她在院子里跪着呢。”
这个保姆是魏晓晓的心腹,上次在傅嘉铭的生日会上,她就看出来了,太太和林清浅之间有仇。
所以一得知林清浅来了,她便赶紧跑来告知魏晓晓。
晚饭后,魏晓晓便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陪傅嘉铭玩儿,听到这话,“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脸上是难掩的兴奋,“她现在就在院子里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