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房间的门被“咣当”一声打开,一个光头男人走进来指着一个女人说道。“你家里人赎金已经打来了,可以走了。”
“真的?真的吗!真的吗!”女人兴奋极了,不断的确定。
最终,在那个光头男人不耐烦的骂声中,女人激动地哭着走出房间。
来了这些天,我也算弄清了一些事情。
我们这群人分为三类。
一类是绑票,等到赎金打过来,就可以离开。
而后两种都是货物。
前者是已经被人订好了货,随时就要离开,这类人通常在这里待个两三天就被强制带走了。
还有一种是我这样的。
订货人还需要一段时间调理身体,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所以还能够多活一段时间。
而所谓的“货”就是我们体内的器官。
我属于后者,而且我知道,我还属于极其稀有的“货物”。
因为我是RH阴性血,稀有血型中的稀有血型。
不多时,房门再次打开。
还是那个光头男人,另外还跟着一个戴帽子的男人。
后面这个戴帽子的我认识,长得衣冠楚楚像个老师,但谁能想到他是器官贩卖组织的人。
当时我在酒吧里就是他向我搭讪,并且还一直劝导我“小孩子不能来这种地方的。”“喝了这杯饮料就快走吧。”
我当时还真的以为他是个文质彬彬的好人,结果就在我喝了那杯饮料后就不省人事了。
但是他好像并没认出我,也或者是他骗来的太多了,所以根本就没在意我。
“谁晚上想吃点好的。”
没人说话。
两个男人环视一周后,一人一个强制带走了两个女人。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后,两个女人才被送了回来,衣衫褴褛,双眼失神。
不过回来后,每个人手里都多了一块面包和一瓶牛奶。
平时不起眼的食物,在此时却让其他人看的都露出异样神采。
但没人敢上去抢夺。
因为,这是那群人订下的规矩。
但这个规矩只针对出去服务的女人,不包含其他人。
就在这时,一个男的走向了一个女人。
昏暗的灯光中,那个男人的眼睛红的可怕。
态度凶狠,手段粗鲁。
女的一直在挣扎,但最终还是被男人强迫的褪下本就破烂到几乎没有的衣物。
没人替那个女人说话,也没人站出来制止。
因为有的时候,也会有女人主动找到某个男人。
或许在忘我的时候,才能忘记死亡的恐惧。
也或许是,在感受到死亡逼近的时候,彻底的发泄一次心中的不甘。
我的右脚下意识的蠕动,感受着我藏起来的半截筷子。
那根筷子是中间掰断的,所以有着尖尖的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