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我还不敢给爷爷说,后来实在是跑不动了,只好坦白,爷爷知道了这个事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化了一碗符水让我分三口喝掉。
说来也是神奇,我喝下去之后,那些狗再也没有追过我。
事儿还没完,在一个黄道吉日,我爷爷将我吊起来猛抽了一顿。
爷爷说一定要让我长个教训,还好那大头身上的邪崇不厉害,要是再厉害几分,凭我的造诣不仅解决不了,还会害死大头,那个时候可就不是几十条狗追我这么简单了。
我一阵后怕,打死也没做过类似的事情。
随后的日子我除了修炼祖传秘术,生活平淡如水,倒也悠哉。
然而就在二零零八年的五月,发生了一件让我这辈子都难以接受的事。
就在震惊全国的大灾发生前几天,爷爷失踪了!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留下任何踪迹。
唯一给我留下的,除了一堆算命的老物件,就只有四万块钱和老房子。
这下倒好,我孤儿的身份算彻底坐实了。
现在回想起来,爷爷失踪之前就有些异常。
爷爷在失踪的一周前,县里突然热闹起来,原因是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来家里找爷爷,一天起码有个三四十人。
有老板,有官员,有道士和尚,还有一身破烂杵着棍的老乞丐,爷爷却都闭门不见。
我问他那些是什么人,他也不说。
更诡异的是,一群身披黑色斗篷,将脸都遮住的人没到晚上就会出现在家门外。
他们就那样站着,什么都不做,就直勾勾的盯着我家,口中发出渗人的哀嚎,而且一站就是一天,阴森无比。
我敢肯定这些人绝对不是县里的,我也纳闷,他们又是怎么认识爷爷的?
爷爷在县里可是生活了几十年!
爷爷失踪,陌生人群的出现,还有那年的大灾,都显得无比蹊跷。
往后的生活,我一个人省吃俭用,街坊邻居有时候也会给我送点温暖,除了上学,其余的时间就用来学习祖传秘术,总算是熬过了那段痛苦的时光。
之后,顺利考上了双庆的一所大学。
对普通学子来说,大学是幸福的天堂,而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光是大学四年的学费就是两万,要加上生活费,其他杂费,我天天吃馒头也不够用!
我没饿死都算我命好。
为了生活,我只能在校外摆起地摊给人算命,算命的物件都是爷爷留下的,我使用起来也十分顺手,也能寄托我对爷爷的思念。
我年纪轻,收费也低,摆摊的时候还是可以遇到几个贪便宜的,能补贴一点生活费。
别人主动来找我算命,也不算违背爷爷的规定。
但这些年,最不好受的其实是同学们不理解和羞辱,我们这一代人,信风水的几乎没有。
我记得大二的时候,我班上的富二代蒋印长时间面色发青,眼无光泽,我观察了几次就看出他晦气缠身,并不是他自己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是他家里被人破坏了风水,家宅不宁,影响了根基,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