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枕书低眸,神色却淡淡的。
“祈总确实很好。”
可她,未必要选。
祈司年也好,盛淅也好,都不过把女人当玩物。
女人的价值,也未必要在这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身上。
细微弱小如她,也未必不能有自己的路。
宋枕书和祈司年寒暄的这一小会,盛淅等的有些不耐烦,干脆找了过来,恰好看到祈司年离宋枕书很近,两人姿态暧昧,目光缠绕动人。
盛淅眸色一沉。
宋枕书回过头,撞入盛淅眼底。
他的目光落在她娇嫩鲜红的唇瓣,顺着往上移动,黑眸像笼罩着雾气,勾人妩媚。
“宋枕书长的那副样子,谁见了能不想。”
盛淅瞥见祈司年顽劣的,得逞的笑,脸色倏地冷了下来,眉宇里多了些阴翳,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言不发地将她扯上车。
“盛淅,你发什么疯?”
盛淅只冷笑,眼尾染了几分凉薄,车开的飞快,像是下一秒要窜出去。
车开了不知多久,一路上,宋枕书心惊胆战,直到在隐蔽的高桥上停下来。
盛淅神色冷酷,满眼戾气,他轻而易举拎起她的衣领,像是提起个小鸡仔般,将她置于冰冷的高桥上。
下面,水流湍急,凉风入骨,稍一不留神,就是粉身碎骨。
宋枕书满心惊恐,牙关都在发颤。
“盛淅……放我下去。”
她死死抓着盛淅的衣领,生怕盛淅一个松手,她就小命难保。
盛淅不为所动,凤眸散漫慵懒,目光锁住她的没一个神情。
不知过了多久,盛淅抬起她的下巴,冷淡地开口:“宋枕书,十米你都怕成这样,就别想着勾着祈司年往高处爬了。”
他将她放下的那一刹那,宋枕书大口喘着气,眼尾不受控制地红了,委屈的情绪铺满她清澈的眸子。
许久,她双腿发软地爬起身,径自打了车,嗓音哑的厉害:“盛淅,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盛淅脸色很淡,黑眸一沉,眼底是压不住的烦躁与恼火。
接下来的几天,宋枕书小病了一场,再也没见到盛淅。
只是余思的朋友圈晒出来的照片里,偶尔能瞥见两人如胶似漆的身影。
宋枕书觉得这样也挺好。
公司里的事忙,宋枕书没法请假,她拖着病体忙了几天,又是跑通告,又是开会安排行程。
沈倩虽然呆的不行,倒是很能看眼色,乖乖地上课走行程。
等到宋枕书终于喘了口气,余思终于要回家了。
余思回家,余家的动静挺大的,宋枕书她妈也给宋枕书打了个电话,小心翼翼地叮嘱宋枕书后天回去,还说盛淅也在,让宋枕书看着眼色,宋枕书这才记起来她挺久没见到盛淅了。
恰巧,宋枕书收到了Demon春夏那款项链到货的短信。
盛淅当初答应订给她,只可惜后来没货,折腾来去,盛淅觉得麻烦,干脆让她自己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