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25 编辑:小编
“阿叔,是、是我带季兰姐姐去骑马的,要罚就罚我!”陆疾见李济善脸色铁青,慌忙道。
“你也跑不了,”李济善瞪他一眼,又对李冶道:“你二人中,你为年长,该怎么领罚,还要为父说么?”
“是……”李冶看着父亲,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女儿自会去领罚……但是爹爹,女儿想知道,别家的姑娘都能骑马出游,为何单单女儿不行?”
“别家是别家,你是我李家的女儿,就得按李家的家法来!”
“女儿究竟做错了什么,爹爹待我如此严厉?”
这一问触动了李济善的心事,他无法说出是因李冶六岁时的“蔷薇诗”心生忌讳,只冷着脸道:“你是越发出息了,还学会了犟嘴?还不速速领罚去!”
李冶点点头,嘴角苦涩一笑,扭头便往柴房跑去,一边跑一边抹眼泪。
“姐姐!”
陆疾要追上去,李济善道:“你留下,我有话问你。”
“是……”陆疾看看李冶的背影,心里焦急,却不敢动,“阿叔,今日之事都、都是我的主意,您别生姐姐的气……”
“是多吉大叔教你们骑的马?”李济善忽得一问。
“不是,多吉大叔去临、临镇办货了,诺布教我们骑的。”
“诺布阿妈的身体可都恢复了?”
“嗯!诺布阿妈已经都好了,她、她还用荼草煮了酥油羹给我们喝,味道可好了!”
“哦?”李济善顿时来了兴致,仔细询问起酥油羹之事。陆疾如实说了,提到文成公主也曾煮过这样的酥油羹时,李济善若有所思。待都问完了,李济善沉下脸来,严厉道:“今日之事,你知错了么?”
“疾儿知错了,都、都是我的错,季兰姐姐她……”
李济善向柴房望了望,道:“你也要一起受罚。”
“是,疾儿这就去!”陆疾转身就往柴房跑。
“等等!”
“阿叔,又、又有何事……”陆疾一头冷汗。
李济善瞅着他的一脸苦相,叹了口气,道:“去跟你姐姐说,以后许她骑马,但你要跟着她。你们两个都得小心着,别摔了碰了,惹人担心!”
“是!”陆疾喜出望外,跳着高道,“阿叔你真好!”进到柴房里,见李冶抱膝坐在地上,仍在抽泣。陆疾推推她道:“别、别哭了,阿叔同意咱们骑马了!”
李冶抹着眼泪:“你少骗我……爹爹才不可能……”
“真的,阿叔刚才亲、亲口说的!他让咱们小心点儿骑,别摔着就好。”
“真的?!”
“真的!”
李冶这才破涕为笑,哭得红红的眼睛,弯成月牙。
“姐姐,你还是笑、笑起来好看。”陆疾说着在她身旁坐下来,往后仰倒在地上,“太好了,又能睡、睡柴房了!”
李冶白他一眼:“睡柴房有什么好的!”
“与姐姐一起,怎么都、都是好的!”
“你这个小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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