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16 编辑:小编
整个街道空无一人,可偏生街道巷口中还飘着些香烛纸钱独有的气味儿,裴观雪与元七站在兴隆酒楼前,一阵风卷过,送了些纸钱碎屑在元七脸上。
脸上伸手一拍,捻了一抹灰,他嘀咕着:“这个时辰了还有人烧钱呐?”
裴观雪手一抬:“进去瞧瞧。”
自从出了命案后,京兆府又带了些人回去配合查案,当时便上了封条挂了锁,将这兴隆酒楼给封起来了。
元七抬剑,一阵寒光乍现,砰的一声将那锁给劈的稀碎。
裴观雪眉一蹙。元七还沾沾喜喜的邀着功。
“这剑法,我可没有白练。”
裴观雪瞥他一眼,有些怒其不争。
“你难道没有考虑过可以从别的地方进去吗?”
“将锁都砸坏了,不是明摆着告诉京兆府这里有人来过?”
元七摸了摸鼻尖,声音低了些,却还是在嘴硬。
“有什么关系嘛,完全可以说是他们京兆府的锁质地不好,做工不精。”
原本裴观雪是计划从二楼打开的窗户那头翻进去的,话没出口,这位能干的侍卫长便将锁都砸坏了。
他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元七摇了摇头,一撩下摆,推门进去了。
元七吹燃火折子,迅速跟进。
事发突然,酒楼里还有许多桌面上都没来得及收拾,吃了一半的鱼,夹了没几口的酱牛肉,小炒的肉丝,还有刚揭了封泥的酒水。
元七抽抽鼻子,“这兴隆酒楼厨子手艺不错啊。”
“啧,不对…”
他使劲一嗅,闻到股奇怪的味道,像是酸臭?
“啊,不会是摆了大半天馊了吧!”
“这么热的天,馊了也正常。”
裴观雪伸手将元七的脑袋掰向前方,说:“不过你说的奇怪的味道应该不是饭菜的味道,是那里…”
元七举着火折子慢慢靠近,走近靠窗的单人桌位时…
突然!
一个纸扎人噌的弹了起来,血红的脸蛋,无珠的眼眶,紫红的唇,嘴角咧的极大,扯着一抹夸张而诡异的笑容,纸糊的面庞差点抵上了火折子,幽光映照下,一张脸距离元七极近,元七愣了愣,然后爆发出一阵尖叫。
“啊!!!”
他抬剑便劈。
那纸扎人却生风似的,朝左一飘,带起的风差点将那一点点光亮都吹熄,元七的剑没砍下,接着,又转了个纸扎的童男相到他面前。
还是一样的妆容色彩,一样的夸张笑容,一样的渗人。
“啊!!!!”元七尖叫着,闭眼狂砍,这一剑用足了气力,烈烈风声划过。
啪的一声。
物体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了一道含糊不清的求饶声。
“好汉饶命!!!”
元七睁开眼,发现竟然长剑被人双手合掌接住了…
那人嘴里咬着火折子,双手高举着,有些吃力的接住了他的攻击。
元七把火折子递进了些。
“是你?!”
一直在身后没个声响的裴观雪眉头一挑,双手抱臂,看着他这位怕鬼神的侍卫长,和对面那位奸商——那个小棺材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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