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11 编辑:小编
北!唐宁惊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看着慢条斯理喝粥的男人,许愿出现了,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那,为何不杀了她,你不是恨死这个女人吗。
唐宁秋波蕴着狠意和恨意,咬牙切齿道:五年前她差点杀了你,你为何让她平安无碍地在这里呆着?
许愿长而密的睫毛微微颤抖,暗道:她这也叫平安无碍?
被那祖宗关了三天只吃米饭,其余两天滴水未进。
快成饿死鬼了,她居然说平安无碍。
关靖北仍是淡漠的神色,低沉如山涧溪水的嗓音:她没杀了我,自然不会杀了她,而且我不打女人。
一把刀送上去倒是可以了断,只是他关着她磨着她,那种不见天日的孤独可更煎熬。
唐宁义愤填膺,自告奋勇道:那我替你打好了,她这种女人,能活着就不错了。
说完她还是带着请示的意思望了望男人,毕竟许愿是他以前宠上天的女人。
同样望着男人的还有许愿。
她们一个视线迫切,一个目光淡漠。
关靖北只摆摆手,随便。
语毕,唐宁露出得意的笑,缓缓走向许愿的跟前。
女人之间的较量无非是掐肌肤抓头发。
许愿眯了眯眸,毫无畏惧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女人。
唇角撩起淡淡的嘲讽,她可真是自讨苦吃啊,被关了五天,饿了两天,又要遭打。
她努力地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一字一顿地道:唐宁,你敢动我一下,以后我让你生不如死。
说得轻描淡写,语气不比以往,反透着无力虚弱。
唐宁笑着,毫不客气地把她从椅子上拉了下来,一巴掌甩了过去。
一巴掌把许愿扇得退后几步,直接跌坐在地。
如果是平时她十个巴掌能还回去,但现在发着烧浑身无力,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唐宁一巴掌扇得不过瘾,又打了另一侧的面庞。
她手脚相加,高跟鞋的尖底狠狠地踹了许愿几脚。
女人打女人从不手软,更何况还是情敌。
许愿从之前跌的地方滚了几米远,狼狈地趴在地上,散乱的长发铺盖在地。
她一声不吭也不求饶,眼神冰冷,恨不得将女人撕个粉碎。
没有武器,唐宁打得不过瘾,顺手拿了皮带,把许愿拖起来。
皮带抽长,随着惯性甩了出去,根部又狠又准地鞭打在许愿的背上。
有佣人看了,纷纷叹气,不敢说什么。
许愿把唇咬得出血也未吭一声,唇角始终挽着淡淡的讥笑。
许愿,当初你背叛三少的时候,是不是没想到会有今天?
唐宁洋洋地笑着,收起腰带,抬起高跟鞋,直接往许愿的背上一踹。
许愿被打得晕头转向也分不清方向,潜意识地察觉到前方似乎有障碍物。
辉煌的墙壁,坚硬刚强。
她被踹得踉跄过去,余光似乎瞥见男人闪身冲了过来。
眼前忽然一黑,额头生生地痛着,大脑空白几秒,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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