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2-28 编辑:小编
我爷爷瞪眼,“又冒带手电,怎么回去?你原来不是不听孝歌子反而睡不着不?现在嫌吵?”
我讲:“不是孝歌子呢,你未必不觉得那敲门样的声音很烦躁啊?”
“哪里有么子敲门的声音?”爷爷看看外面,门还敞开着,疑惑地问我。
我左瞧右瞧,“你未必冒听到啊?我刚刚睡觉的时候,那声音一直在响。”
陡然,我爷爷的脸色猛变,对着杨伯伯喊道:“杨万生,你快点到我屋里去要山伢子的爸爸把我的那些道具拿起来咯!”
“搞么子?(干什么)”杨伯伯问道。
爷爷讲:“问么子问,快去就是的,跑起去咯!”
杨伯伯见爷爷讲得急,也不再问,摸着黑就跑了出去,我们乡下人都是这样的,晚上借点月光都可以在田埂上跑,村里就这么大,摸黑都跑得到屋。
当然咯,我是怕,所以不敢一个人回去。
张寡妇家住得偏僻,在水库上面,后面是山,离我屋里有几里路,这乌漆麻黑的,杨伯伯一时间也肯定赶不回,别的乡亲见我爷爷表情不对劲,就问他什么事情,爷爷只是讲冒事,只是我看得出来,肯定有事。
常年跟着爷爷的我,知道他一个习惯,紧张的时候无名指就会不停的颤动。
爷爷在村里威望很高,见他讲冒事,那些乡亲们又都坐回去,继续讲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爷爷弯腰贴在我耳边讲:“山伢子,你等下跟你爸爸一路回去,要是明天早上我还冒回,你就要你爸爸去请法师来,然后带着你妈妈跟你去县城里找你叔叔,莫再回来。”
我问:“么子事?”
爷爷讲:“你莫问么子事咯,记得我的话就是的。”
我是个倔强性子,喜欢刨根问底,“那不行,你不告诉我么子事,我就不回去。”
“你这个畜生!”爷爷骂,但是拿我冒办法,又细声讲:“我怀疑张大妹子要尸变的,我修为浅,要是摆不平,这整个村子里的人只怕都会要遭殃,晓得吧?”
“啊……”我惊呼一声。
爷爷猛的拍了我一下,“莫叫,要是让他们晓得的,都会跑了去,我一个人肯定摆不平。”
他们,自然指的就是还留在这里的几个乡亲。
“那你怎么办?”我又问道,还好,乡亲们聊天聊得火热,并没有注意到我的惊呼。
爷爷脸色很是难看,正要说话,突然又有那敲门样的声音响起,我听得分明,就是张寡妇的棺材里发出来的,爷爷的无名指抖动得更厉害了。
我看向那些乡亲,他们还没注意到,还在聊天。
之后,每过几秒钟就有那声音响起,很匀称,乡亲们也终于注意到,有人讲,“这是么子声音咯?”
其他人也都听到,纷纷站起身来找,最后锁定在张寡妇的棺材上。
单身汉戴严八对我爷爷喊:“黄嗲,张寡妇不是还冒死吧?在里面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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