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2-13 编辑:小编
凌染一听就急了,“你还想登门?!樊九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你内伤也是你活该!谁叫你和这种手段下作的人渣纠缠不清?”
凌璋冷眼看她,“自己回去刑堂跪着,我回去了再收拾你。”
凌染很敬畏他,丝毫不敢反驳,乖乖去了。
凌璋这才看向一身霞帔的少女。
少女脸色很白,显然因情蛊发作伤了脏腑。
他看向言祈,“你给她治治。”
言家能医善药,言家子弟都通晓医术,言祈自不例外。
外人求都求不来言家的看诊,樊若棠却婉拒了。
“不用了,谢谢。”
她前世修秘传的古武道和玄医道,本来就医术精绝。
情蛊的伤,她自己琢磨琢磨,问题应该也不大。
结束眼下这尴尬的局面比较要紧。
但凌璋却不打算走,他嘴角挑起一抹似嘲非嘲的弧度,“不是说对我情真意切?连这都不愿接受?”
樊若棠嘴角一僵:“我这是……”她咬牙道:“……受宠若惊。担心给小爵爷添麻烦。”
“又不是我治,我有什么麻烦。”凌璋转眸看向言祈,“你麻烦么。”
“咳。”言祈抬手遮住唇边笑意,正色道,“举手之劳。”
凌璋就对樊若棠道:“他说不麻烦,走吧。”
‘情真意切’的樊若棠也不好对他的好意一再婉拒。
不多时,布置得喜庆的厢房里。
凌璋不紧不慢喝了一盅酒,樊若棠侧目看向他手中那印着囍字的龙凤盏。
注意到她的目光,凌璋看过来,“怎么?你也想喝?”
樊若棠默念人设不能倒。
只能面颊微红羞涩道,“小爵爷,那是寓意和和美美天长地久的合卺酒。”
但该配合演出的他却演视而不见,不仅无动于衷,指尖还在杯壁一抹。
那个牢固又鲜艳的釉下彩红囍字,就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从杯壁上消失了。
相当无情。
凌璋:“合卺酒?哦,现在不是了。”
连言祈都觉得凌璋实在是太无情了,很快,言祈就给樊若棠诊了脉。
凌璋:“如何?”
“九小姐虽然脉象强健,但此次经受蛊毒,的确伤及脏腑。”
言祈的诊断和樊若棠自己的预测没什么差别,先前五脏六腑如焚般剧痛,脏腑肯定有损,但因为体质出众,内伤应该不太严重。
以樊若棠玄医道的本事,医这点内伤像喝白开水一样简单,无需劳动言祈。
樊若棠:“多谢言少爷诊断。”
“你给她治。”凌璋对言祈说完,就冷冷看向樊若棠,“而后我们所有恩怨一笔勾销,往后井水不犯河水。”
樊若棠:“可我……”
凌璋目光极冷,“你也别再说什么情真意切的故事。樊九,你当人人都是傻子么?”
樊若棠本来还想再演演,既然凌璋都这么说了,正好她还懒得演了呢。
“既然小爵爷这般无情,便也不劳烦言少爷看在你的面子上帮我诊治。”樊若棠起身,“两位今日虽不请自来,但还是多谢小爵爷解围,我伤势未愈,便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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