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2-10 编辑:小编
“傅越!英语卷你帮我写了吧。”
然后傅越总是敢怒不敢言,狠狠瞪着我,我估计他内心已经用各国语言把我骂了个遍。
然后我会轻佻地哼一声:“好吧既然你这么不想干活,你的那个秘密……”
然后他就会狠狠叹一口气,接过我手上的水壶、作业或者卷子。
这种关系持续了大概六年。他初中还在这边念,我和他同一个学校,但可惜的是他考上的是重点班,而重点班和平行班隔了三层楼,他帮我打水交作业等跑腿事项被我赦免了。
但我仍会让他帮我讲题目,尤其数学物理化学,实在智商不够。
当时我同学说好羡慕你有一个能教你题的帅哥啊,我狠狠骂了句放屁。
“我当时看着化学题,我说水分子长得好像米老鼠啊,好想去上海迪士尼,我想吃那里的米老鼠雪糕。然后你猜他说什么了?他居然骂我饭桶!”
青春期长身体,凭什么我一餐不能吃两碗饭?反倒是一餐挑挑拣拣什么都不吃的傅越,那时候是个小矮个,从小学到初中甚至是高一排队都在最前面——因为实在太矮。
当然,高一刚开学的时候他就告诉我,他下学期要转学到国际学校,大学出国念书。
我当时无话可说,因为我早就知道这件事,毕竟他住我家楼下。
长大后我想,当时不善言辞的他怎么突然有兴致告诉我他未来的安排。我是他的谁啊享受如此殊荣。
“好吧,去了国外记得给我送点好的。”
高三前国际学校的课程比我们普通高中多出太多,他又不回家,在学校基本联系不上。
我大学考去了上海,我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给他发短信:
“我有机会去上海迪士尼啦!到时候给你拍米老鼠雪糕的照片,它真的很像水分子啊。”
他没回。后来的短信他都没回过我。
他去国外换手机号了都不告诉我。
04
我这辈子从未想过还会再遇到傅越,就好比我从未想过在上海这个么还算大的地方相亲会遇到我上司一样。
我毕业后想留在上海工作,没什么其他的原因,只是因为我大学四年还没去过上海迪士尼,因为没钱买门票。
我来到这家公司做白领。入职那天人事部一个很可爱的妹妹带我去收悉工作环境。
然后我在我部门的办公区看到了海归的傅越,看到他名字与大头照在走廊的时候我整个人吓呆了。
傅,越,两个字没认错对吧。然后我看他的大头照,仍然俊气且更加成熟,那种少年的青涩已然不见,淡淡笑起来虽然格式化气味重但是确实很好看。
“那位,”刚好傅越一身挺拔的西装,从办公室走出来领我这个实习生,行政妹妹在一旁向我介绍着,“我们傅总监。”
噢,副总监。我当时死不要脸地问:“那正总监哪位啊?”
刚好这句被走近的傅越听及,他一字一顿向我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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