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1-11 编辑:小编
也不关我的事啊!!
不过如果只是出马半个月,就能换小侄子出水下葬,也貌似……
貌似不亏。
我是动了恻隐之心,只是大伯母从前对我实在刻薄,我心里暂时还没有说服自己。
“这个事,容我……我考虑一个晚上吧。”我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也吃不下饭了。
放下筷子,就回床上休息。
刚躺下,脑袋就枕到了一个冰凉的手臂上。
那手臂凉凉的跟个死人呆在我脑袋下面一样,吓得我差点蹦起来。
我摸了摸手臂,手臂上被他附身之后才会有的负重敢和紧绷感消失了。
这个家伙又出来了,还躺倒了老子床上。
我心里憋着一股气,却没胆子骂他。
身体还特僵,额头上全是汗,喘气都不敢太大声。
“不求求我?”他低吟般的问我,阴沉的声音好似地狱里传上来的一样。
我干咽了口唾沫,“这不是怕你辛苦么。”
“哼。”他轻哼一声,冷冰的缠回我的手臂,“我给过你机会,到时候尸身在水里沤久了,逼得成了厉鬼,可别后悔。”
我一想也是,小侄子死那么惨肯定没法投胎。
不捞上来下葬的话,以后还得了,一咬牙应了,“好……好吧,那就半个月啊,你要遵守诺言。”
翌日,天没亮。
大伯母又闹上了,我爸在一旁抽烟,静静的看她在家门口哭闹。
左邻右舍都来围观,对着我们家指指点点。
大伯母的演技已经炉火纯青了,不仅哭的真切,绝活还真是不少。
表演起来,令人目不暇接。
她又是喊着上吊自杀,又是说要绝食抗议。
最后拿了一把钝钝的带着铁锈的剪刀,说要用剪刀割腕自杀。
“这剪刀可不是开玩笑的,这么脏,万一割下去感染破伤风怎么办。”三叔可不是吓她,认认真真的道。
她一听破伤风三个字,也是后怕,生生愣住了。
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割破皮肤不算什么,胡乱包扎一下,对农村人来说都是小事。
身体皮实的人,三五天就好了。
怕就怕被带铁锈的弄出的伤,伤口一旦感染,一不小心命就没了。
她再是糊涂,也没傻成连伤口感染都不怕。
我也和我爸一样选择无视她,跟我爸打了个招呼,“爸,早啊。”
“起了啊,过来,我跟你说个事。”我爸拉着我去一旁单独聊聊。
我乖巧的跟过去,他把手里的烟熄灭了,才把事跟我说了一遍。
我姥姥那边传来消息,我妈妈身上的怪病完全好了。
身上一片蛇鳞也没有了,可以下地走路了,让我们赶紧回去。
妈妈的病一直是我心病的源头,听到这个,不免湿了眼眶。
我心口里抽疼抽疼的,“真……真的完全好了?”
“是啊,得感谢你。”他摸了摸我的后脑勺。
我却下意识的去触摸手臂,这玩意似乎也没那么坏,至少遵守约定放过了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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